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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懂。”秦煦干脆利落地说。
岳卓成哽住，但只能继续赔笑：“就那啥，既然你一直在公司待着，平时的空闲时间也不少，可以帮忙——也不一定要怎样，稍微给我提供一点小小的帮助就行。”
“不，你们人类的事情自己解决。”秦煦直接拒绝，毫不婉转。
岳卓成：“……”
秦煦：“不要再跟着我了。”
岳卓成连忙拦住：“真的不行？”
秦煦莫名其妙：“你们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？而且管理局有规定，我是不能过多干扰人类世界的正常运行的。”
岳卓成急了：“这不算干扰！”
秦煦：“哦，那我也不想。”
岳卓成：“你忍心看身边死这么多人吗？”
秦煦思索了一下：“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上天注定的，我们也一样，没有谁能插手。”
他的表情甚至没有太大的变化，瞳孔在电话亭的顶灯照射下，闪烁几分无机质的冷光。
岳卓成瑟缩了一下，忽然意识到队长的警告——
“这是一群和我们不同的物种，你们接触的时候不能以常理衡量。”
他愣了几秒：“你……”
“我走了。”秦煦微微颔首，礼貌地说，“还有人在等我。”
他转身，撑开玻璃门，外面的风卷入，吹起他皱褶的衣角。
岳卓成还在发愣，对讲耳机传来恨铁不成钢的声音：
“发什么呆！忘了我们之前说的！”
岳卓成大喊：“等等，就算你不在意其他人，但天天和你呆在一起的人类……”
秦煦皱眉，转身盯住岳卓成。
岳卓成咽了一口唾沫：“他有可能出事呢？”
……
“回来了？”苏安沂微笑，“你和电话亭的那人以前认识？叙旧？”
秦煦摇头，又点头，心不在焉地说：“算吧。”
算吧？苏安沂微不可闻地拧眉，很快又舒展，笑意涌动：“哦？什么意思？”
“不太熟，认识。”秦煦支着下巴说。
“那你们刚才是……”
“啾～”
苏安沂愣了愣，秦煦无辜地睁眨眼。
“……”苏安沂摸了下嘴巴，又要说什么，又一声“啾～”。
秦煦半个身子攀过来，还用鼻子去蹭对方的脖子。
苏安沂被逗笑，放柔声音说：“哪学来这招的？”
秦煦蹭得更用力，嘴唇不断摩挲，牙齿一路从喉结咬到下巴。
苏安沂闷哼一声，伸手推了一下，力气不大，秦煦顿了顿，又继续啃。
苏安沂没好气：“行了，我不问了。”
秦煦追着亲，含糊地说：“你问嘛。”
“不问。”
“你问……”
“回去。”
“你不爱我了！”
“嗯，我要去外面找别的狗……”
“苏安沂！”秦煦被气到了，瞬间蹦起来，脑袋哐地撞到车顶。
“哎，开玩笑的。”苏安沂忍俊不禁，心疼地摸摸他的脑袋，“痛不痛？”
“……”秦煦不吭声。
苏安沂哄着他亲：“别气，我说笑的。”
他轻声说：“我只爱你，你才是我的小狗狗。”
秦煦抓住苏安沂的手腕，往下一扯，亲了亲他的手背。
明明多少次唇舌纠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