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0章 神父,我有罪!身体诚实的矮人与献血!魔法波动!(求订阅)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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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250章 神父,我有罪!身体诚实的矮人与献血!魔法波动!(求订阅)

    遥远的联邦信息大楼,情报分析中心。

    东方已是日头高悬,此地却是深夜。

    各类办公电脑,印表机散热风扇的轻微低鸣,人员往返的脚步声,电话声————混杂着速溶咖啡的苦涩气味,构成了这里永恒不变的基调。

    这两天,东方忽然抛出一系列技术成果,环环相扣,引发了情报界的连锁哀嚎。

    加班,痛苦的加班!

    负责分析情报的人员,和附近被订单淹没的披萨店员们一样,连轴转了很长时间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很累!

    但暴跳如雷的上级,还有他们的绩效奖不得不让他们努力工作。

    就算不努力,也要摆出努力工作的样子。

    比如在一些股市或者某些领域上闹腾,然后获得合适的酬劳。

    反正加班能赚几个钱呐?

    一间办公室内,升职的彼得此刻正靠在1万美元丶生产商据说是本土老鹰产的人体工学椅上,揉了揉发酸的脖颈。

    前段时间,他才升职。

    升职后,虽然快乐了不少,但工作量不少!

    他不仅分到了能看见星空的独立办公室,还兼管了亚洲那边一些保密程度比较高的事务。

    在外人看来,这无疑是平步青云。

    只有他自己清楚,这青云之下,踩着的是什麽。

    他脑中闪过一个身影,詹森的儿子————哎————反正是后代。

    想着对方留的长头发,还有对方看待自己的表情————

    「我需要告解啊。」彼得摘下眼镜,捏着鼻梁,疲惫地低语,「为什麽要如此考验我的信仰?」

    就因为那孩子是自己顶头上司的心头肉,为了获得上司家庭的友谊,换来了上司在关键时刻的签字。

    一笔让他信仰松动,但却非常有效的交易自此产生了。

    叮咚~

    手机屏幕忽然亮起,是新婚的妻子发来的消息,她又说今晚要加班了。

    彼得竟感到一丝如释重负。

    自己虽然身体不太行,但是妻子的怒火让他更加恐惧!

    这下,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在回家前,去教堂坐一会儿了,而不是绞尽脑汁思考如何掩饰身上的疲惫与心虚。

    他已经很久没去教堂祈祷了!

    咚丶咚丶咚。

    办公室的门被敲响。

    「进来。」

    一名年轻的下属快步走入,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。

    彼得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愤怒。

    「长官,关于我们邻居的最新数据!」

    彼得将手机反扣在桌面,不让屏幕的光泄露一丝一毫的私人情绪。

    「知道了,继续跟进,活动经费等下会批给你。」

    「谢谢长官!」

    下属转身离去,脚步踩得地板咯吱响。

    彼得拿起那份薄薄的文件,翻开第一页,目光瞬间凝固了。

    那是东方跟他们的飞行器进行近距离抵近的消息!

    「疯子啊————」彼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喃喃自语,「他们是越来越咄咄逼人了!」

    这些东方人太卷了!

    军事上,科技上,各领域上。

    谢特————他们简直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疯子,一次比一次搞出出乎意料丶

    却能严重影响双方态势的新科技。

    正因为知晓对方的强大,彼得才头疼,上火!

    看着这些消息,他不由得想起小樱花。

    那曾是他们打服了后,用的最得心应手的工具,一条养在东方家门口,专门用来挑动对方神经的狗。

    依托着这条熟悉东方的狗,他们赚得盆满钵满,日子过得舒坦又惬意。

    可现在,这条狗好像有点不管用了。

    不,不只是狗不管用,是整套旧玩法都开始失灵了。

    太阳从西边落下,从东边升起。

    这个词如今在彼得办公室同事聚会,还有不少同事交流中经常提及。

    每一次说这些话,大家都不好受。

    时代变啦!

    可太多人的认知还停留在上个世纪,根深蒂固的思想钢印还认为自己是世界的灯塔。

    或许,他们需要一次惨痛的失败才能撬动他们如同腐朽钢铁般的脑袋。

    作为最近几十年来唯一的超级霸主的一员,这种感觉,很不爽。

    非常不爽。

    「在马上就要进行更加重要的信息交流的关键节点上,搞这种心理联合施压————他们手里的牌有这麽多吗?」

    彼得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。

    这套路他们熟!

    可惜,这玩意对付具有同等实力的人不太好用!

    现在那个远在万里之外的邻居对他们的套路太熟练了,他们应对得也越来越从容,甚至甩出来的牌,直接把他们给打的骨头都要断裂。

    实在是万里之外的邻居,真的有实力,而且也有能力对他们说不!

    「他们很强,我们未来该怎麽办?继续在海上搞小动作?」

    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,一段不愉快的记忆就自动浮现在彼得眼前。

    彼得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弧度。

    没有什麽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势力一点点滑落滑落,而自己不仅无能为力,甚至还要亲手为这些失败粉饰太平更让人痛苦的了。

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将文件上的信息和自己的分析,迅速整合成一段精炼的文字,加密后发送给了顶头上司——詹森。

    信息刚发出去不到十秒,手机就剧烈震动起来。

    是詹森回拨的电话!

    彼得调整了下心态,才接通电话。

    电话刚接通,一阵杂音传来!

    彼得下意识地将手机拿远了一点。

    「詹森先生,正如我刚才发的内容,很糟糕。」他言简意赅,声音压得又低又稳,「我认为事态很严重,可能会引发连锁反应。」

    「呼————嗯,我刚才粗略的看了一下,你说说。」

    詹森的声音有些沙哑。似乎感冒了!

    「是这样的————」彼得开始汇报,将文件上的关键信息与自己的分析快速组织起来。

    汇报到一半,那边又有杂音!

    彼多倒是面色如常汇报。

    「————情况就是这样,先生。」彼得收回思绪,沉声补充道,「如果继续放任他们这麽搞下去,我担心我们养的那儿子会有模有样的搞偷袭,那会将我们拖入泥潭之中!」

    「放心,一切都在掌控之中————」

    「就不能让那样无脑之人掌握权力!对方此刻简直和东方的慈禧一样情绪化!太让人无语了!」

    「你把资料整理一下,发到我的私人邮箱,让他们自己去看!」

    「明白。」

    「就这些,我这儿忙了。」

    电话被乾脆地挂断。

    办公室里瞬间恢复了死寂。

    彼得捏着手机,再一次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。

    他在这里为老鹰忧心忡忡,电话那头的人却在享受着某种「高强度」的夜生活。

    虽然对方早就知道这些家伙做派。

    但心中还残存着一些理想和志气的他,此刻是真的想要改变世界的。

    不过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自己的理想。

    他按照詹森的指示,先是将一份脱敏后的简报发给了负责商务谈判的同僚官方邮箱中。

    此刻是晚上十一点半,邮件如石沉大海,理所当然地没有任何回复。

    随后,他打开不保密的民间交流软体,将一份附带了自己分析和警告的粗略报告,发送到了詹森给自己的那个私人邮箱。

    这一次,他特意加上了几个内部通用的高优标签。

    不到三十秒,回信来了。

    没有文字,只有一个拳头的表情符号,后面跟着一面星条旗。

    看到这个回复,彼得紧绷的神经反而松弛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,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
    那些家伙果然————又使用民用邮箱办公了!

    不过上级交代的任务算是成了。

    至于那些高高在上的谈判代表们会不会看,看懂了又会怎麽做,那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。

    他只是一个负责传递警报的人,一个在即将倾覆的大船上奋力敲响警钟的渺小船员罢了。

    他给手下发了条信息,让他们继续监控信号,有任何异常立刻汇报。

    做完这一切,彼得感到一阵灵魂被抽空的疲惫。

    他划开手机屏幕,点开了地图应用,开始搜索附近的教堂。

    他已经很久没有去祷告了。

    因为加班太久了,他甚至没在附近的教堂待过!

    今晚,他迫切地需要一个地方,一个能让他在上帝面前,安安静静坐一会儿的地方。

    地图上,一个绿色的十字标记在不远处闪烁,下面一行小字清晰可见。

    「圣米歇尔大教堂,二十四小时为您敞开大门。」

    彼得驾车离开!

    夜风灌入车窗,带着凌晨特有的凉意。

    彼得将车停在圣米歇尔大教堂街对面的阴影里,抬头望向那座在夜色中沉默矗立的哥德式建筑。

    尖顶刺破夜空,像一根指向天堂的温暖手指。

    上帝会宽恕我嘛?

    彼得如此想着,随后进入教堂!

    教堂内部空旷而宏伟,穹顶高耸,光线昏暗,只有几排长明烛火在远处摇曳,投下斑驳的光影。空气中弥漫着旧木头丶冷石和淡淡的香烛混合的味道,庄严而肃穆。

    一个年轻的牧师正坐在前排长椅上,借着微弱的烛光低头看手机,屏幕的光映得他脸色有些苍白。

    听到脚步声,他抬起头,眼神里带着一丝深夜被打扰的倦意。

    彼得走上前,没有说话,直接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富兰克林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年轻牧师的眼睛瞬间亮了,倦意一扫而空,脸上立刻浮现出职业化的丶和煦如春风的笑容。

    他麻利地接过钞票,揣进口袋,动作流畅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。

    「主会赞美您的慷慨,孩子。需要引导吗?」

    「忏悔室,我想要和你们的神父交流一下。」彼得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教堂里显得有些乾涩。

    「这边请。」

    很快,这座教堂的神父抵达忏悔室的对面。

    他隐在黑暗中,调整了一下呼吸,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陌生一些。

    「神父,我的一个朋友,他犯了罪。」

    「上帝宽爱所有迷途的羔羊,请讲,孩子。」牧师的声音四平八稳,透着一股标准流程的专业。

    隔着一层带有十字镂空的木窗,彼得居然闻到对面传来的一股淡淡的香水味。

    看对方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,彼得才继续往下说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:「是————堕落之罪。我那个朋友,他背负着家中老人的医药帐单,和婚姻装修签下的昂贵贷款!为了保住一份体面的工作,不得不——.不得不和一个————嗯,在认知上与生理特徵存在一些偏差的人————」

    他说的很隐晦,很吃力。

    然而,木窗对面的神父显然见多识广,瞬间就抓住了重点,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八卦的好奇:「所以?」

    彼得被这过于直白的概括噎了一下,闷闷地应了一声:

    ————嗯」

    心「就为了这个?」神父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失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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