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37章 梁渠被贬,再跨一阶(二合一)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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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037章 梁渠被贬,再跨一阶(二合一)

    答案无比荒谬。

    偏偏徐文烛越想越觉得如此,

    梁渠是为二境臻象丶大宗师,说他同境能一个打两个,徐文烛信,一个打三个,徐文烛也信。瀚台白家,白辰风和白辰鸿朗的死,他一早知晓,事实如此。

    臻象间有质的差距。

    八兽皆为武圣种子,选拔方式即是比斗,赢上输下,一打二不足为奇。

    能让巴尔斯泰折戟沉沙自己的这个远房侄儿,有朝一日,不,已经成长到如此地步了麽——

    自家老爷子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了。

    「老秦!」徐文烛呼唤一声家宰。

    「老爷!什麽吩咐?」

    「去宫门口候着,见到梁渠出来,唤他来家里来吃顿便饭!说他婶子想他。」

    「是!」

    老秦抓起墙上马鞭,自去准备。

    然等他驱车来到积水河畔,默默等候之际,又有马车停歇于此。

    警一眼。

    「呦,老李,几个意思,这早朝都结束了,你家大人也回了府,还这麽着急忙慌的,

    接谁去?」

    老李嘿嘿一笑:「你问那麽多作甚,自是有贵客临门,你不也等着呢吗?」

    老秦一愣,想了想,试探问:「请客吃饭?」

    对面也一愣:「,你怎麽知道?」

    老秦没有说话,猜到什麽,暗暗思付。

    自家老爷和杨大人是把兄弟,梁渠作为亲传,算侄儿,回回来帝都,回回请客,对面老李家的大人是奉宁侯,孙子冉仲轼,与梁渠为同僚。

    大家同一派系,彼此关系不错,但也不至回回请客。

    梁渠是小辈,当长辈的太谄媚,落旁人眼里是要遭鄙夷的。

    「上回才搬个寒冰泉,梁大人又搞出什麽大事来了?」

    各级人物有各自的猜测。

    钦天监内的梁渠并不关心,他正在旁人的指导下,兴致勃勃的对「电报机」发出「喂喂喂」。

    「大人直接记录便是,完整记录后,会一次性传到河源府,中间时差不会超过两刻钟。」

    「明白明白。」

    梁渠再一次感慨大顺底蕴,「科技」进步。

    这台「电报机」,毫无疑问是臻象神通演变,说不定更复杂一些。

    寻常臻象哪里会用一个珍贵的神通位,放置一个完全不能增长战斗力的神通?

    臻象实力有高低,平白废掉一个神通位,注定是最低等。

    未免太想不开。

    人才多半是朝廷自己培养的。

    「兴许立国之前就有准备?」

    梁渠收敛胡思乱想。

    管它怎麽来的,有就用。

    世界如此之大,武圣层面的战争影响不大,本就互相感知,可在臻象层次,大顺的威力,绝对会直线上升!

    自神通令出现之后,格局变化接钟而至!

    再晃三日。

    「北境雄鹰死了!」

    「谁?」

    「八兽!八兽减员了!」

    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更没有真正的蠢人。

    当知晓的人超过一定数目,消息便暗中插上翅膀,不再是高位者的专属。

    转上两嘴,隐去源头,索性光明正大,毫无顾忌的随秋风落叶一起飞遍京城每个角落。

    恰似一石惊起千层浪,涛涛浪花,层层叠叠扑向岸边!

    北庭八兽!

    熊丶虎丶狼丶豹丶鹰丶狐丶葵丶!

    南方人知晓不多,种点水稻,种点油菜,回家向龙王祈祷风调雨顺,距离彼此的生活太遥远,于北方都城,千万万乡民,个个如雷贯耳,田野里挥舞锄头耕地的老农亦如数家珍!

    家中有调皮小孩,夜晚不愿歇息。

    父母常言让八兽把你抓走,此言一出,顿止小儿啼哭。

    一代代传承,一代代恐吓。

    北方百姓记忆中的八兽,无不是身高三丈,青面獠牙,血盆大口,三头六臂,专修炼吃人邪功,挖出一颗心脏,另有八颗在胸膛里砰碎跳动,淌着腥臭的脏血,不死不灭。

    世家子弟长大后好上一些,见多识广。

    但哄骗小孩的故事不分地位高低,同样有相当大的心理阴影。

    北庭干挑方选出来的顶尖臻象。

    自流金海大战后,多久不曾有减员?

    或晋升武圣,或内部比斗替代,除此之外,屈指可数!

    最出名的一次,便是彼时仍是天人宗师的张龙象。让八兽前三,熊丶虎丶狼三人奈何不得,更是让熊丶狼横死当场,以他们的命,为自己叩开天关,普升天龙,成就大顺支柱之一!

    「咪当!」

    「铛铛铛—」

    「滋~~~」

    玉制酒杯滑落酒桌,摔倒在地,残馀酒水溅到裤腿之上,幸得杯璧够厚,并未摔碎落地后碰撞弹动,发出激烈的高音。

    锦绣园包厢内。

    世家子弟浑身一颤,想起了小时候被噩梦支配的恐惧,说话间不自觉带上颤音。

    「谁—·谁杀的?」

    组织饭局,特意来显摆的人夹起一颗花生米,对自己率先得到消息,脸上显出几分自得。

    许多消息,地位不够,没有渠道,旁人不知,他知,证明自己的地位在小圈子里排在前列,是可以掌出来显摆的。

    比较个高低出来,以后受人巴结,岂不是赚到好处?

    让小团体以自己为首,日后碰到地位家世高他半线的人,人多势众,岂不是不用怕他?

    一念至此。

    上首的公子哥脚趾张开,心中暗爽。

    兴义伯离他太远,境界高,功劳大,自己老爹是二品大官,碰到面还算有几分面子,

    彼此打个招呼,称一句大人,轮到他,人家都不带正眼看的,但不妨碍他拿兴义伯的消息出来装逼。

    「咳咳,前天,一十六日,兴义伯风尘仆仆,手持红羽,乘骑龙血马入京,当天早朝罢朝,我家老头子有门路,说此前雄鹰飞去了蓝湖,具体干什麽,不能说,总之,论实力,论可能,论动静—十有八九,就是淮南兴义伯,梁渠!」

    「嘶!」

    听闻这个名字,一口冷气倒吸,房间温度上升少许。

    所有人脑海中无可遏制的浮现出一座巨岛。

    那是夏末的事。

    伴随时间推移,巨岛不仅没有被人们淡忘,反而在数月之间,伴随各地商船的往来,

    兴奋的谈论,让那座巨岛越来越清晰,越来越巨大,已经从四里涨到了十里,从闯入积水潭,变成挤入积水潭,马上积水潭都要塞不下。

    而此时此刻。

    它再一次以无可自当的蛮横姿态,闯入众人脑海,把心中情绪撞的七零八落,留下空虚。

    半响。

    众人嘴里出一句。

    「牛逼!」

    牛逼?

    路过包厢的梁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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